Teffss(叫我滚去更文)

甜文作者Teffss。“特弗斯”,不是“踢飞死”,谢谢。看看我叫我滚去更文。

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刀剑乱舞)

前言:穿越这个设定没什么用,ooc理由而已。


作者没有智商,所以我们轻松一点看,少一点较真


all小乌丸all 


小白女票文 


喜欢就点个爱心吧,第二天撤了也行( ๑ŏ ﹏ ŏ๑ )


虽然没觉得自己会火,但总归是不忍心写出来的文沉了的(*꒦ິ⌓꒦ີ)


求求你(˵¯͒⌢͗¯͒˵)


卑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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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符遮脸的审神者为他的到来特地举办了一场聚会,同时也是犒劳一下因新战场开辟而疲于奔波杀敌的同伴。按照以往经验,新人现在本丸熟悉三天再被前辈带去合战场。可是小乌丸下午被召唤,早上狐之助就来通知三倍经验活动。小乌丸对此事适应良好,倒是审神者颇为歉意。

  

  

  队长经验最为丰富的山姥切国广在演练里手把手教小乌丸队长的职责,小乌丸可以说是第一次知道队长是干什么的,以前他当队长的时候,全程刷野,也没有人说什么。好吧,说了他也不听。

  

  

  “明白了吗?”山姥切收好木刀问他。细汗从他额头渗出。

  

  

  “明白了。”小乌丸一边回答,一边自然而然递给他汗巾。

  

  

  山姥切愣了一下,小声道谢后低头擦汗,动作有几分慌乱。小乌丸看着眼前被被单担遮了大半张脸的山姥切关切地问:“不热吗?”

  

  

  “……还好。”

  

  

  小乌丸饶有趣味的观察他的变化,刚刚演练的时候山姥切的气势冷冽的像一只矫健的猎豹,现在退出对战又软成向日葵了。

  

  

  ——说到向日葵,他想起偶然翻到的冷知识上面说,向日葵的向光性是为了保护花蒂中怕光的细胞,每天早上转完晚上转,等成年了就固定朝东南方,既可以晒太阳又可以保护花粉瓜子不被晒死,可以说是植物界忙碌的代表了。操的心多到变成妈妈桑——山姥切好像是初始刀。那确实是像个保姆了。小乌丸乱七八糟的想,那吾是什么,瓜子还是花粉儿?

  

  

  山姥切抬起头正好瞥到五虎退提着不小心打湿的鞋子,随口说了一句:”五虎退的鞋湿了?”

  

  

  “嗯?五虎退什么时候截肢了?”

  

  

  路过的一期一振:???

  

  

  84

  

  

  山姥切一刀击杀故意放走的溯行军,对着小乌丸语气无奈:“击杀敌人最多的就可以抢誉,升级就可以快一点。”

  

  

  “啊,刷野刷习惯了。”小乌丸把刀上的血甩落,语气里还是没有几分认真,“吾资历为本丸最老,自然也算得老人家。老人家很经常忘事的,如看源氏的刮胡刀,天天都在想弟弟叫什么。还有三条派的蓝月亮,审神者天天都在担心他迷路。这么一比较,吾很好养的。”

  

  

  山姥切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话化作几声叹气,他觉得他这辈子叹的气都要在今天用完了。

  

  

  “汝和主殿是恋人?”

  

  

  山姥切红了脸,但没否认。

  

  

  “啊,主殿确实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啊。”小乌丸语气里的意味深长并没有被山姥切察觉。

  

  

    “山姥切,出阵完了就一起去万屋吧,上次因为吾耽误了时间,非常抱歉。”

  

  

  “没事。”

  

  

  刷——

  

  

  刀身上反射的寒光印在山姥切的脸上,没有一丝温度,等到山姥切身后被刺中的溯行军发出不甘的吼声消失在空气里,他才有时间管理自己飞速跳动的心脏。小乌丸也收了一脸杀气:“小心点,战场一刻也不能松懈。”

  

  

  85

  

  

  “索菲亚开门回到家,刚把打印好的论文放在桌子上,她没听见丈夫的练琴声,于是她喊了几声丈夫的名字,没有回应。这不正常,但他只是以为丈夫去看医院看生病的母亲了。于是她走向厨房,他根本想象不到她认为本该去医院的丈夫浑身是血的躺在厨房,血从被撕裂的右腿涌出汨汨流出。她丈夫趴在门后一步一血掌印向门口爬去。索菲亚开了门……”小乌丸故意压低声音,放缓语速,营造出一种阴森的气氛。

  

  

  胆小的短刀互相抱着或躲在大人的怀里寻求安全感。审神者蜷在山姥切怀里却还是忍不住支愣耳朵听后续儿,山姥切自己都快成一个球了。嘲讽故事幼稚的和泉守兼定梗着脖子坐得笔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其实一碰就会跳到三米高。

  

  

  小乌丸突然猝不及防前倾,带动的风吹乱了烛火,影子跟着烛火抖动着,像恶魔随时会倾泻而出,从阴影里。和泉守给吓得一抖,终于忍不住跑过去抱住堀川。

  

  

  “她丈夫发了疯向她扑过去,张大嘴想要生啖人肉。索菲亚下意识的侧身躲过,没及时停住的丈夫冲向铁管,铁管穿胸而入。但是他扭动身子把管子拔出来又要冲向索菲亚,索菲亚退到桌子旁拿起盘子砸向丈夫,又绕回厨房取出刀,疯狂地将丈夫砍倒在血泊中。此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将楼上房间里的儿子带离这里。于是她跌跌撞撞的上楼,儿子的门没有关上。他一把拉开——淡蓝色子实体在儿子身上舒展娇柔的假茎,像一个童话。她明白她没有儿子也没有丈夫了,只有满屋子的蚂蚁虫草。

  

  

  “蚂蚁虫草是一种奇怪可怕的生物,它可以在动物身上扎根,控制动物的行为。不过放心,蚂蚁虫草不会长在人类和付丧神身上的。”

  

  

  小乌丸讲完自己的恐怖故事,就又端端正正的坐回去。一期一振一看时间已是深夜,催促大家收拾收拾回部屋。

  

  

  “我还真没想到小乌丸技术这么好……我说讲故事哦。”墨绿发色的大胁差笑面青江走在游廊上,不徐不疾的。

  

  

  对于这位瑟情高中生的经常性发言小乌丸已经习以为常:“晚安。”

  

  

  “晚安。”

  

  

  山姥切站在远处看着小乌丸的背影,直到那缕红消失在夜幕,才转身离去。

  

  

  86

  

  

  审神者着急的站在传送装置面前,身旁的付丧神围了一圈。有的出言安慰她,有的一言不发,有的人不住地来回走动。狐之助跳上离审神者最近的堀川的怀里,伸长脖子把脸靠近审神者,细声细气的说:“审神者大人别担心!第一小队是本丸最高战力,一定能成功归来的!更别说最厉害的山姥切殿下了!时政已经派出先遣队支援,这次溯行军的阴谋,一个也不会得逞!”

  

  

  “我知道,可我就是……”审神者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紧攥的拳头里被印出一个又一个月牙印。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又可能只是一瞬间的事,终于传送装置传来波动。蓝光亮起,审神者还来不及高兴,就看到山姥切满身伤口的出现,他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只撑不住倒下了。

  

  

  

  小乌丸看着传送装置,它再没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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